在方向正确的前提下,文章要注意修辞
(随笔)
水大侠
所谓修辞,一般的来说,是指在特定语境中,通过优化语言表达来有效传递思想与情感的过程。
它包括选词、调音、设格、谋篇和创新等方法。
其本质特征为:
一是可辨识的结构形式(如句法或语义模式)。
二是对常规表达方式的突破,以吸引注意并强化效果。例如王安石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中“绿”字的活用,即通过创新修辞实现生动表达。
修辞手法分为63大类、78小类,常用类别包括:
一是比喻与比拟。用相似事物或拟人化,使抽象概念具体化。
二是排比与对偶。通过结构相似的句子,增强语言的节奏感和逻辑性。
三是设问与反问。提出问题引导思考,强化观点。
四是夸张与借代。夸大特征或用关联事物代指本体,突出形象。
修辞的作用主要有三个方面:
一是增强感染力。
二是优化交际效果。
三是适应多元场景。
我写文章不是很注意谋篇布局,有些看似比较精巧的句子也是自然涌现的。
看了刀尔登的《不读李贺》后,对此认知就比较全面了。
他是这样说的:
须知,精致的表达不一定是诗,但诗一定得是精致的表达呀,精致的表达加上非常的感受如”纵做鬼,也幸福”者,才是我们想看的,相反,“在城里干活不仅要流汗,还要用脑子”这种日常加日常的妙句,再伟大也不太像是诗。
李贺那些最雕琢的诗章,不妨看作他的语言实验。在李贺的诗里,我们可能更喜欢“东家蝴蝶西家飞”之类,平实而不失巧妙,不太喜欢“一方黑照三方紫”之类,用力过甚,但李贺的价值,倒在后者。语言如何能够调度我们对感觉的记忆,如何通过巧妙的安排,在读者头脑中刺激出新鲜的画面,不实验怎么知道呢?
实际上,李贺也有过类似的努力,但实验和混闹还是有区别的,我们知道李贺是如何苦吟。他前后左右,都有诗人用雕嵌的法子写诗,并不都成功,毕竟,拼命去表达脑子里的印象,拼命去掩饰脑子的空空如,其结果只在最表面上才相似,有经验的读者,一眼就可分辨出来。
如此说来,对李贺诗歌的态度,就有点复杂了。一方面,不希望汉语在他的方向上,走得太远,另一方面,又想推荐所有的诗人,读读李贺,特别是他那些名气不大的篇章,就当是去看看古代的诗人,有多么尽职尽责,或还可以帮我们想起一种尘封已久的情感,叫羞愧。白话汉语作为书面语,是吃着激素成长的,拿我们自己来说,写起字来,极少有得心应手的时候,总是绊绊磕磕,踉踉跄跄。我自己已经绝望了,便指望别的作家,写出新的条理。不管怎么说,要驯化这头不匀称的巨兽,除了作家,我们还能靠谁呢?秘书、记者?如果汉语的规范形成在他们手里,大家也都可以闭嘴住手了。
读到这里,我真的有点汗颜。
2025.11.4于杭州天都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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